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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死邪神第一券第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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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昨天 00:3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第九章阴谋陷害 
    “夫子庙”是供奉和祭祀孔子的地方,利用秦淮河水为伴池,南岸有照壁,筑堤环抱。
    庙内有聚星亭、思乐亭、楼星门、大成门、大成殿、明德堂、尊经阁、崇圣祠、奎星阁等建筑,称得上是金碧辉煌。
    南宋绍兴年间,为“建康府学”,同时建科举考场——贡院。
    府学内的明德堂,堂额还是宋末抗元英雄文天祥所书。
    红姑带着张心宝,穿过人潮如织,车水马龙的街道,来到了“夫子庙”。
    张心宝诧异问道:“咱们不是去赌场找老爹吗?怎会走到这里来。”
    红姑反而取笑道:“这里就是最繁荣的地带,里面大小赌场都有。老爹就经常往这里跑,有什么不对?”
   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,不以为然道:“这是孔老夫子庄严神圣的庙堂啊!在里面设赌场,岂不是有辱斯文?未免也太胡闹了吧!”
    红姑好似司空见惯,不以为意道:“相公有所不知,蒙古朝廷养出来的一批‘色目人’官吏,根本不知有廉耻这回事,问人讨钱各有名目,这种民生大计奴家怎能不知道?例如下属来拜见有‘拜见钱’,无事白要叫‘撤花钱’,逢节送‘节钱’,过生日要‘生日钱’,管事要‘常例钱’,送迎有‘人情钱’,发传票拘票要‘卖发钱’,打官司要‘公事钱’,连丧葬都得给‘死人钱’。各种名目五花八门,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    她说得如数家珍般快疾,暂歇一口气又道:“弄得钱多就得意自夸‘得手’,分配好的州县当官是‘好地方’,补得职近说是‘好窠窟’,甚至台宪官都可以用钱买。像拍卖似的,钱多得职缺。连朝廷下州县的肃政廉访司的巡察大官,也都各带库子,捡钞秤银争多论少,简直就像在作买卖。”
    张心宝听得目瞪结舌,开始对腐败的蒙古朝廷有所认识,转而愤慨不平,啐口痰不齿道:“大官吃小官,小官不就吃百姓!这种日子怎么活下去?百姓怎么不反?难道世间无能人?”
    红姑猛点头赞同,但“嘘!”的一声制上他大声说话道:“听花姐讲过,天下反了一大半,听说有些村子竖起旗子,上面写着:‘天高皇帝远,民小相公多,一日三遍打,不反待如何?’;咱们‘集庆’(南京)地界是归‘南人’,也就是官拜‘太尉’的张士诚在管,百姓算得上幸运的了。民间总会有诗嘲官,奴家虽不识字,却也能念得出来。”
    张心宝十分惊讶道:“小红,连你都能念这种诗,可见‘大元朝’就要变成‘大完朝’了,你到是说来让我见识见识。”
    红姑得意呵皓呵哈笑上老半天道:“诗的意思奴家不甚理解,但晓得他们总叫官爷是贼!诗意如此道:‘解贼一金并一鼓,迎官两鼓一声锣,金鼓看来都一样,官人与贼差不多’。相公您说贼来贼去的,不就是讲,天下所有的官老爷都没有一个真正的好人喽。”
    张心宝叹声道:“这种黑暗政治下,当然好官被排挤,久而久之,有骨气的读书人就不愿当官受辱,如此恶性循环,官场便成一个大染缸了。”
    分析的头头是道,真令红姑万分佩服,撒娇道:“奴家就知相公失忆前,是位有学问的读书人。此刻若要进去赌场,奴家就更放心了。”
    张心宝搓揉脸颊,若有所思道:“说也奇怪,沿路走来,有一些事物,好像都似曾相识。忽来的灵感,好像本来就懂;但是对这般黑暗的朝廷乱世,又不曾有印象,尤其是蒙古人的穿着,根本一点记忆都没有。”
    红姑反而高兴,铃声笑道:“这表示相公能慢慢恢复记忆,更不是外族人的后代了。”
    张心宝眉头一皱道:“我好像记得什么……种族不分……自由民主……唉!又想不起来了!”
    红姑趋前挽其手臂甜蜜道:“只要相公记得小红就行,不要再去管官老爷的事。咱们快进去找老爹!但是千万别得罪里面的看场地痞混混,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东西。”
    两人随着来来往往的人潮入内。
    本是科举的“贡院”,却成了赌坊街,吆三喝四的赌声十分吵杂,熙来攘往的赌徒频繁,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找到老爹。
    赌徒当然不分男女,赌风愈盛反应出当代急功近利,不劳而获的民众心态。
    张心宝与红姑两人,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补钉衣衫在人群中穿梭,是无法与穿金戴银的赌客相比的。他仔细观察四周环境,却仍不见老爹。
    因为不是来赌博,立刻便引起看场地痞的注意。
    一名好像营养不良的瘦弱小混混,欲上前阻挡他们去路。鄙夷的眼神一瞅,屌儿郎当抖着腿,一副打摆子般浑身站不稳的样子道:“两位借个光讲话!”
    红姑与张心宝随着他离开赌场,到隔壁防火巷内。如此也正好可以打听一下老爹的去向。
    这名混混竖起大拇指直指自己鼻头道:“我叫黑狗!赵老头没有来,你们这对夫妇一身破烂,还是赶快回家吧,免得在场子里被误认是小偷,到时候捉官究办,准会被剥层皮。”
    这么一唬,便把红姑吓着了,赶紧推着张心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    两个人离开“夫子庙”顺便逛大街,好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,亲昵地手牵着手,吃一顿路边小摊,算是庆贺新婚。到了夜晚没有多余的钱,便夜宿在自己的画舫上。
    画舫驶离至较静的河畔,一夜夫妻情深,你侬我侬不在话下。
    三更过后。
    张心宝口渴醒来,却不见床头人红姑,只见她一丝不缕的在火烛下,以右臂端着头,蹙额沉思,左手挚炭笔不断的在矮竹桌上画圈圈。
    张心宝起床从后搂其纤腰!“啧”声亲个香腮,贴体问道:“小红,怎么不睡?在想什么?又画了些什么?”
    红姑撒娇嫣然道:“奴家在想老爹怎么没去赌钱,真怕会出事。”
    张心宝微笑安慰道:“肯定是黑狗在骗我们,明天咱们再去找。”
    红姑不以为然道:“老爹是常客,按道理说他没有骗咱们的必要……!咦,说不定老爹输急了,先将画舫抵押。我怎么这么笨,找场子掌柜王叔一问,不就知道了。”
    这么一说,两人也就开怀释然,打算明天再走一趟赌场。
    张心宝好奇问道:“小红不识字,居然画圈圈交叠又重叠的规律,煞是好看。”
    红姑忽尔双颊绯红,双眸水汪汪明亮,充满幸福的说道:“相公……您看者这圈圈一回又一回的重叠,像不像……咱们思恩爱爱,办‘那个’事……永不分离的样子?”
    张心宝噗嗤笑出声来道:“咱们办‘那个’……哪有永不分离的道理……除非我的……
    ‘卡’死在里头,但这样你也不好受!”
    她脸红至脖颈,却觉心中一甜,反身投在张心宝怀中,娇羞答答地扭捏摩掌,发喘的呓喔轻吟声,真是使其荡魄销魂。
    “相公就会使坏……尽使出一些怪异奇招来戳磨奴家……但又温柔体贴,令奴家感受得爽飘飘甜蜜快乐……以前那个粗鲁男子像根木头……和你简直没得比……”
    这么吐实,却教她后悔羞窘地贴其胸膛耳鬓厮磨,再也讲不下去。但是如此很能打动男人的心,感觉自己愈益雄壮威武。
    张心宝亢奋状态下,忽然灵光乍现,轻推红姑道:“小红,舫里面有没有笔墨?”
    “当然有,一些自命风流的嫖客,偶然诗性大发,便会要求写上一首。您要笔墨做什么?莫非记起了些什么,要写下来?”
    她嘴巴一说完,便将笔墨放置桌面,双掌顶腮,注目营心。张心宝快速下笔挥洒,其笔苍劲有力,一字接着一字,立即成诗。
    “相公!您写些什么字,念给奴家听喽!”
    张心宝轻咳一下,拿起纸张得意的朗诵道:
    相思欲寄从何寄?书个圈儿替;
    话在圈儿外,心在圈儿里。
    我密密加圈,你须蜜蜜知侬意;
    单圈儿是栽,双圈儿是你;
    整个儿是团圆,破圈儿是别离;
    还有那就不尽的相思,
    把一路圈儿圈到底!
    朗诵完毕,红姑在他的胸膛早已滴湿泪珠儿,喃喃呓语道:“这首诗箴奴家会永远保留不离身边……就是这么样……唱进了奴家的心坎深处……我不能没有相公……我真爱死了张郎……”
    红姑猛按其胸膛,迫其往后面跌个四脚朝天,然后便采蹲姿,一跨而上……还真个不断旋转……摩掌划“圈”……
    张心宝相偕红姑重回孔庙赌坊街。
    红姑拉其衣袖直接找到王掌柜问道:“王叔!我的老爷有没有把那条破画舫,拿来质压你银两,拿去赌钱。”
    王掌柜低头打着算盘“叭嗒!”声不停,不过却能一心两用,以冷漠不屑的口气道:
    “没有……最近没有来……你去别家找一找……”
    昨天的那名混混黑狗见了他们,兴高采烈道:“我知道赵老爷的去处,两位快随我来!”
    红姑喜出望外,拉着张心宝尾随而去。混混黑狗带他们转了几个巷弯,却进入了一条死胡同内。
    张心宝警觉性地轻扯一下红姑的袖子,她也顿然幡悟,急忙道:“这位大哥……咱们临时有事……改日再找老爷……”
    话一讲完,拉着张心宝便往回头跑,却被巷口突然冲出的四个大汉给堵住了。
    红姑见他们并非赌场的保镖,而且来势汹汹,皆一脸横肉恶形恶状,吓得挨在张心宝身边道: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要挡着我们?”
    混混黑狗转身过来,如哈巴狗般对着其中一人打恭作揖,十分阿谀。只见其丢了一小袋碎银给他,便乐得一溜烟消失在巷口。
    赏钱的彪形大汉眼露凶光道:“你这个丑姑娘就是红姑,他可是姓张的憨小子!”
    张心宝挺身而出道:“找咱们夫妻俩干什么!”
    彪形大汉嘴抹残酷笑意,从怀内拿出一个铜牌随意晃了一下又收回,道:“根据线民来报你这个姓张的小子,就是叛贼红头巾的一份子。我们是府衙密探,要擒拿他回去问案,抵抗者格杀勿论。”
    红姑与张心宝闻言皆傻了眼!
    红姑虽然害怕,却忙将自己及张心宝的身份证明及路条子展示出来道:“咱们夫妇可是良民,有证件为凭。”
    其中一名走出来拿取证件详查,看见张心宝身份证明上,冠有蒙古人的“忽都”姓氏。
    吓得一脸发白,急忙送给那名带头的大汉,结巴说道:“老大!点子太硬……”
    彪形大汉也为之一愕,四个人聚首一阵商量后,他却双眼凶芒一闪,当场撕破他们证件。阴森狞笑道:“这证件是假的,理应罪加一等!”
    红姑急得眼眶微红,泼辣脱口道:“谁说是假的!我相公可是村里‘甲主’忽都铁骨打大爷的契子,不信可以去问!”
    彪形大汉嘿嘿冷酷一笑道:“我说假的,就不是真的!连王亲国戚进了死牢,哪还有回门的命?去你妈的真假,老子最大!”
    话声一落,四名密探一涌而上,根本不将一身破旧衣裳的张心宝放在眼里。
    两名密探分成左右攻击,一掌化爪获住他的肩臂,一手擒拿其手腕,自以为力气很大,欲令其动弹不得。
    怎知张心宝使出太极“听劲”,当左右肩臂被他们五指攫住的刹那间!晓得对方的力道后推而来,便将肩头往后一缩再往前一震。顿使其攫力落空,只余五指拈肌的力量,而掌心却被其力道回顶,整个人往后仰丢。
    张心宝顺着左右手腕被他们捉住的支持力,猛然往内,交叉一带,就叫他们身体撞成一团,如滚地葫芦,纷纷龇牙裂嘴,大声叫痛。
    带头掠阵的彪形大汉脸色骤变,脱口道:“臭小子竟然会武,点子硬!”
    转到张心宝后方的另一名大汉,身高八尺,比张心宝略高过一个头。便一个箭步右腕从后搂住其脖颈,用力一挟,欲挟紧待同伴上来擒拿。
    岂料,张心宝双手攀住自己脖部,锁紧对方手臂,往下弯腰一蹲,臀部往后一顶再往上一拱,便将后面那个人过肩摔。借力使力,摔得对方整个人腾空而落,惨叫一声,一下子起不来了。
    “蒙古摔角!”彪形大汉诧异喊出。
    一旁吓得惊颤颤,泪洒当场的红姑脱口道:“相公是‘甲主’忽都大爷的契子,你们应该相信了吧!快点住手!”
    彪形大汉气呼呼叫道:“操你妈的!三个人一起上,别赖在地上喊痛装死!”
    他话一讲完,掠身而出,轻而易举地捉住红姑。
    其他三名密探连忙起身,从怀中取出一个半环状的“铁手”武器,套在手掌握紧,就不信张心宝的身体是铁打的,恨不得拆他几根肋骨。
    他们挥舞着铁手三面包抄,迫得张心宝发慌,背面靠墙,在地上捡起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乱敲御敌。
    他们三个人却不怕被敲似的,迫进二尺之内,打定如意算盘,如果任何一人能用铁手,只要有一拳击中张心宝,便要其痛得骤失抵抗力。
    刻下的张心宝灵光乍现,忆起了《九死魔诀》的内功、心法,及唯一的那招“不死剑法”。只见他气势凝沉,一股热烈无比的真气从七经八脉中窜至双眼,竟然湛照出这三个人左右挟击的拳势。突然间三个人行动变得十分缓慢,好像分解动作般,一寸一寸的前进,让张心宝早已预知敌方将攻击自己的部位。
    另一个中间袭来的密探,本是旋臂圈圆的急转攻击动作,但看在张心宝的眼中,有如顽童挥臂戏耍,破绽百出。
    当下的张心宝突然举起木棍,在三个人同时袭来的刹那间,作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动作。
    其右臂掼棍而出,左臂内弯,手掌捏个剑诀,腰身挺直,右腿笔直金鸡独立。忽尔左腿却往上翘伸,角度几与身直,足踝往内弯勾。
    乍看之下,就好像是一只毒蝎子摆尾,一副欲蓄势噬人的恐怖模样。
    张心宝一棍精准的直戳右侧密探喉咙,撞得他凄厉惨叫一声,从嘴里喷一股鲜血如箭细出,然后便如一条烂蛇般瘫在地上。
    本是弯肘剑诀霎间用一种手臂本不可能弯曲的倒转姿式,如蛇般盘旋于对方手臂,一指点在来击的手肘麻穴,令其垂挂晃荡。
    左侧的密探更惨!被悬高过顶,如蝎子尾刺般的足踝,瞬间勾挂其脖颈顺其冲劲借力往下一压,整个面部直撞地面。
    摔得好像狗吃屎般,鼻青眼肿掉了几颗门牙,满嘴鲜豳迸流。
    一招三式犀利无比!
   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!张心宝感到制敌十分轻松,丝毫不费吹灰之力。
    就在这时候,忽闻红姑尖锐惊叫一声!
    他回头看见彪形大汉竟然手掣一柄明晃晃的尺来长匕首,抵住她的喉咙,并且压制退在墙角。
    彪形大汉双眼一抹惊骇,却啐一口浓痰咒骂道:“操你妈的!居然懂得剑法、捧角、搏击之术,你若胆敢再动一下,就一刀戳死这个贱人!”
    张心宝横棍于胸前怒声道:“是男子汉就别挟持妇道人家来威胁对方,有种就放马过来,斗个你死我活!”
    彪形大汉狞笑道:“只要能逮到你,就是任何手段我都不在乎,叫老子小瘪三都可以!”
    张心宝投鼠忌器,确实不敢妄动。
    受伤较轻的密探趁机捏着麻痹的手掌,血气一顺,便用“铁手”一拳击在张心宝的左肋骨处,痛得他额冒冷汗,抱肋弯身跪地,却硬咬牙根,不吭哼一句。
    另外二名受伤较重的密探,连忙翻身而起,恶狠狠地击出“铁手”,打得张心宝跌在地上。又一阵拳打脚踢,直打得他遍体鳞伤口吐鲜血,光是如此犹未泄恨,一直打到精疲力尽,双手发软才歇上。
    张心宝早已像死人般不醒人事。
    但昏厥前,却犹听见红姑凄厉的哀求尖叫声回荡于脑海中,不过瞬间即被脑海阵阵袭来的昏沉黑暗锁闭,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……
    一间卧房。
    充盈低级的胭脂味,并散发出一种强烈的“桐油”味道,便是男女交媾后残留下来的刺鼻气味。
    红姑被这种熟悉的刺鼻味道惊醒过来。
    却发现自己一身赤裸,四肢大开,被绳索绑在床沿四根支柱动弹不得。
    与相公张心宝打斗的四名彪形大汉,就伫在床铺四周。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男人的原始兽性,双眼眯眯地瞪着,好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仔细。
    红姑十分害怕,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却问道:“我相公人呢?”
    带头的彪形大汉一脸淫秽,双眼猛瞪其私处,居然裂嘴滴涎色态十足,嘻嘻如获至宝搓揉双掌,却答非所问道:“操你个好屄样!你突额、小眼、高颊、阔颚,一副丑姑娘的贫穷贱相,居然下面长了一个丰腴又窄口的好‘蚌’,不屌一屌实在可惜……”
    另一名大汉衣袖一抹涎沫,色眯眯接口道:“是呀,操她的牝口粉红通通的,难怪取名红姑……就由老大您先行拔得头筹……小弟我轮流第二个……”
    其他两个人淫笑不歇,直吵着要轮个三、四顺位。
    真是吓得红姑脸色铁青,四肢不断挣扎,若蛇腰般的蠕动胴体,却更突显其丰胸晃荡,健美身材无一处不展露。
    “操她妈的……老子快憋不住了……正主儿怎么还不来?”
    “是啊!咱们哥儿……就轮番屌她一屌……这种鲜嫩货色……叫我洗锅底都愿意……”
    “是呀!老大就先持‘枪’跨马上阵……小弟我实在按捺不住了……”
    “操她个骚模样……就将她的丑容用布覆盖起来……不也是美人一个……”
    红姑惊吓过后,转为睚皆欲裂,好像豁出去的样子,撕心裂肺般撒野哭叫道:“我的相公呢……你们根本不是府衙密探……你们到底是谁……快放了我相公……我任你们怎么样都行……”
    带头的彪形大汉十分邪淫,一把攫其毛茸茸的私处,不断用指头猛力粗暴的胡乱翻拨,淫笑轻声道:“好漂亮的东西……你真聪明,咱们确非府衙密探。你自己都顾不了了……还想你的相公……正主儿再不来……老子也熬不住……先打一炮再说……”
    其他的三名大汉雀跃不已,只见老大连裤子都不脱,直接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家伙,跪爬上床就要举枪上阵……
    大伙也都靠拢过来,眼中淫光一亮,皆裂嘴滴涎,顺手对她上下揩油,观看即将开锣的好戏。
    倏然之间。
    “碰!”地一声,门扉被撞开。
    耀眼的光辉射了进来,这四条淫棍为之一愣!
    涕泗横流悲恸欲绝的红姑,此时好像发现救星般,凄厉哀叫道:“花姐——快来救我!”
    四条淫棍瞬间离开床沿,那名老大忙穿裤子,率领他们一字线地接肩排开,好似恭迎什么人似地。
    见况如此!红姑的心境,好似坠入悬崖,再掉进大海淹沉……一直……一直的旋沉下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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